的这些事情,您是如何知道的”
严龙道:“我父亲一向不喜欢江湖中人。以前在家中给我剖析朝廷的一些事情之时,每每提起长空帮,都会嗟叹一番,我听得多了,自然也就记得。”
王双听罢,叹息道:“舵主,您年经轻轻,但见识卓著,行事果敢,跟你比起来,老夫算是白活这几十年了。”
严龙笑道:“王旗主言重了。以后分舵中的大小事务,还多有仰仗之处。至少明天,王旗主是要帮一个大忙的。”
“什么忙”
“杀人”严龙话语里透着寒气地道。
石滩镇的醉春楼。
一大早,在楼的前面就聚集了四十多人。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刀,虽然有许多刀上面已经锈迹斑斑。但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每个人脸上还是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象今天这样子集结过了,那些热血沸腾的感觉就象人生的理想一样,逐渐在柴米油盐的琐事中被消磨掉。
醉春楼其实离石滩镇镇中心挺远的,因为它建在全镇第一大的水陆码头边上。
在这个码头上,到处堆满了货物,这些货物都是从海上贩运过来的。有福州过来的茶叶,有景德镇的瓷器,还有西班牙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