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龙还是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降临。
匣子里射出了象那天一样的铁棱钉
这些铁棱钉在灯火下泛着乌光
铁棱钉全部打入了严龙的胸膛。
他胸襟前的衣服立即焦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阵如同肉烧糊后的气味。
严龙惨叫一声,他的面色变得象雪一般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流下。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艰难地道:“你你不是陆琼花你究竟是谁”
陆琼花没有答话,她直接从她的腰带中抽出了一片簿簿的象蝉翼一样的透明的刀片。
她拿着这块刀片,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严龙的身边,刀片直接划向了严龙的咽喉。
严龙急退,在退的同时,他的双手不停地在拍打着,被他拍中的盆景,花瓶,桌子,椅子,茶盘都被灌上了强劲的真气,这些物事都朝陆琼花飞去。
陆琼花一边在格档着陆续飞来的各种家具,一边继续奋力地在朝严龙逼近。
她此时的神情就好象一只被激怒的雌虎一样。
此时,房门突然打开,养由基出现在了房中,他张弓搭箭,瞄准了陆琼花。
陆琼花眼中露出惊惶的神色,她身子在半空中一扭,人已经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