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在何平,但詹金发急燥轻进,处事欠妥,未能妥善安置死难者的遗孀,亦有错。这要是丁承峰坐镇的话,两个长老都要被投入狱水牢中,先呆上两个月。
不过,严龙跟丁承峰不同。
他找来了詹金发,何平,还有张病已,摆了一桌酒席,开始喝酒吃菜。
四个人里,张病已最沉默,他坐于席上,即不动筷子,也不说话,就跟一根木头似的。
严龙的胃口最好,他连喝了三壶酒之后,才对詹金发说道:“詹长老,你可知道,何长老为什么要上执事堂打人吗”
詹金发脸上的余肿还未消,所以火气还是比较大的,他直接指着何平骂道:“因为他是一只疯狗。”
何平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好象又要开打了。
严龙目光中寒芒暴射,盯着何平,沉声喝道:“坐下”
他此时的威势与初来之时,已有天壤之别,纵然桀骜不驯如何平,也不敢违逆他。何平鼻孔里闷哼一声,乖乖坐下。
严龙对詹金发道:“你错了,何长老之所以要打你,不是因为他疯,而是因为银子如果银子不够,周转不了,也许明年会有张长老过来打你,后年会有王长老过来打你,更糟的是,如果下个月再凑不齐六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