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龙谦辞道:“东厂与锦衣卫在那次行动中,出力最多,我仅是尾随其后而已。”
说到锦衣卫,魏忠贤笑道:“严公雪岸在诏狱之中羁押时日颇长,遭了很多无妄之罪,后来更是在流放充军的途中遇害,虽然凶手至今不知道是谁,但厂卫都有保护不周之责,严世侄对我们厂卫难道没有一些芥蒂吗”
严龙躬身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皇臣,皇上恩威所至,皆是雨露,皆有因由,东厂与锦衣卫是奉皇上旨意办事,严氏一门岂能有丝毫芥蒂”
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但全部都是言不由衷的废话。严龙自己都觉得一阵恶心。不过他的意思是很明确地表达出来了,那就是我们严家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对大明、对皇上没有怨恨,只有感恩。
换言之,对于厂卫自然也是心无芥蒂的。
魏忠贤笑着点头,他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他对着朱嘉柔拱手一揖道:“老奴此番前来东厂只是看一看,想不到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老奴要回宫去侍奉皇上了,无法相陪,还请郡主海涵。”
朱嘉柔回了一礼道:“魏公公请自便。”
魏忠贤起身,好象要走了,刚迈开步子,却又停下来对着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