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自锦衣卫世家,祖上几代都曾经做为锦衣卫的都指挥使,根基极厚。教主您若想掌控锦衣卫,需得到多方支持才行。”
“此话怎讲”严龙问道。
张嶷道:“锦衣卫的建制在太祖时就有了,数百年积淀下来,与各部各衙司的关系错综复杂。就拿朝廷的中枢内来说,与锦衣卫就有着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刘侨与首辅叶向高、次辅韩爌处得不错,但与内其他两位阉党的臣亦有来往。如果不是有通天的手段,不是有臣的势力罩着,刘侨纵然得到皇上的眷顾,只怕也不能在都指挥使的位置上坐得这么安稳。”
“所以,教主您要入锦衣卫做司官的话,内与魏忠贤的那一关都是要过的。”张嶷继续道。
严龙似有心事,沉默了一会,他问张嶷道:“伯岐,你说我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帮着东厂打击幻魔宫,却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
张嶷道:“教主您多虑了。就算没有幻魔宫,没有郑德的胡乱攀扯,东厂也会借其他理由来兴起这场冤狱的。教主您应多往前看,切勿瞻前顾后,妇人之仁,不然到头来反会害了更多人。”
严龙听罢,展容笑道:“可能是最近闷得慌,竟无端端地多了这些无用的愁绪。伯岐,你说得对,我确实多虑了,多谢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