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由收放,不禁心中大骇,他也甚是了得,连忙转腕,变指成爪,回抓严龙的脉门。
严龙手势一收,扯着林刚又退一丈,口中说道:“张大人,形势复杂,如果再伤性命,我们锦衣卫恐怕会被外人趁虚而入。”他一边说着,眼睛一边望向了已经冲上五楼来的羽林右卫的一众官兵。
张扬停住了准备再次进击的脚步,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杀意。
严龙将林刚放开,静待羽林右卫的人围了上来。
张扬却看都不看这些羽林军,他只对着血煞司千户陈瑞林道:“带上我们的其他人,跟我回北镇抚司去。”
得到张扬的命令,陈瑞林盛气凌人地看了一眼严龙与陈刚,然后便高声招呼着北镇抚司的其他人,抬着受伤的同僚准备下楼去。
厂卫的嚣张,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上来的羽林军并不敢阻拦他们。
严龙不说话。
因为羽林右卫的都指挥使钟元也上来了。严龙知道他必然有话要说。
钟元见北镇抚司的人好象一副要打好包袱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模样,心里便火冒三丈,他“铮”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正要下楼的陈瑞林怒喝道:“站住,你再敢往下走,我立刻杀了你。”
钟元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