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进内堂饮上一杯入伙酒如何”
这名档头冷冷地看了张钦培一眼道:“好,你自己承认了是这宅子的主人就好。众差役听令,将这劫银凶杀案的主谋犯给我擒下了”
一众东厂番子喧然领命,就要上前动手。
张钦培一听到这话,心中虽然慌乱,但也知道东厂来人必是跟厅堂里满地的银锭有关。他急忙上前连连摇手道:“上差们,冤枉啊,请听张某一言。我也不知道那些银锭为什么会藏在我府中的墙里,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在下的,请上差们查清楚后再捉人啊。”
他这一解释,这名档头更是听得冷笑连连,突然拔出腰间的苗刀,一下就架在张钦培的脖子上,怒喝道:“有哪个贼会承认自己是贼的有没有冤曲,回到我们东厂再说。”
张钦培听说过许多关于东厂捉人之后,栽赃陷害,曲打成招,敲诈勒索,最终还要害人性命的事,听说自己要被锁拿到东厂,不禁吓得双腿发软,为保住性命,他口不择言地对这名档头道:“上差,小人乃锦衣卫北镇抚使张扬的堂兄,请上差们看在你们同朝为官的情分上,听一听小人的申辨。”
这名档头听罢,看着张钦培怪笑道:“哦,原来是锦衣卫的人啊,那就更好了。小的们,还不动手将堂上所有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