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很长,很多与他们同期加入镇元组的宗匠甚至是宗师都死了,他们还是活得好好的,不是因为他们的武功有多么的高,而是他们很清醒。
炼魂师没有动,他非常怀疑张扬的命令。
“一个在几天前还因为堂兄张钦培牵涉到劫银杀人案的五品镇抚使,今天突然就奉诏前来诛杀锦衣卫的第二号人物,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更何况,要诛杀一个当朝的从三品大员,圣旨诏书何在总不可能是口谕吧”炼魂师轻轻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红月听。
红月面上蒙着红色的纱巾,看不清她的表情。她跟炼魂师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但十数年来都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在许多时候都共同进退,所以炼魂师一说,她也停了下来。
张扬见他们两人不动,便用阴狠的眼神盯着他们道:“你们为何不奉旨”
红月漫声道:“圣旨何在”
张扬道:“遵皇上口谕,并无圣旨。”
炼魂师道:“没有圣旨诏书,属下不敢擅杀锦衣卫上官。我们要面见刘侨都指挥使,辩明真伪后,才敢奉诏。”
张扬睚眦欲裂。他心中恨啊
与镇元组的其他镇元使不同,炼魂师与红月一向与他不咬弦,而且仗着与刘侨的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