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首的八人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朝他走来。
“呦。残废醒了。我们还以为你要睡一辈子呢!”
此话一出,一阵笑声传来,沈陵渊才发现原来男子也能发出此等尖锐之声。
那红衣似乎还没嘲讽够,笑完又道:“既然已经毁容了还不自己找管事的申请做个粗使下人,难不成还指望侯爷会宠幸你?”
沈陵渊微微眯起独目,抬手轻轻触碰右眼伤处,布条似乎不太一样了。
“你是谁。”他问眼前这个男人。
红衣男子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你有什么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等我以后成了侯爷夫人,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旁边的人似乎唯这个红衣马首是瞻,纷纷拍马屁道:“是是是,闫凤兄说得对!”
沈陵渊在心底冷笑,眼神微动,继而道:“怎么,难道闫凤兄你已经见到侯爷了?”
“这……”红衣明显紧张了起来,双眼四下望望,辩解道:“虽然目前还没有,但你看看这一屋子又有哪个人能比得上我?”
“对对对。”
“谁能比过闫凤兄的天人之姿!”
又是一阵拍马屁的声音,好吵。
“闫兄既如此自信,那我便祝你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