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家看。
那男孩只是浅浅的笑着,然后将他拉到海棠树下,拿出药箱,轻柔的为他包扎。
就像现在这样。
沈陵渊艰难的睁开眼,模糊之际,只能看到一团白影,还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眸。
“晏清哥哥……”他不自觉地轻声唤着。
“你,你说什么?”红环猛地抬起头,美目之中一片震惊。
清脆的女声唤醒了沈陵渊的神智,沈陵渊瞬间清醒,抬眸便瞧见满头大汗的小姑娘正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捧着自己的手腕,显然正在为他刮肉去毒。
一样的白衣,一样的海棠树,却是不同的人。
沈陵渊的眼底,一抹不明情愫悄然而逝。
红环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逃避似的低下头,“我并没有随身携带药包,只能等晚间回伶人馆再帮你上药,至于现在,必须用这最原始的方法控制毒素蔓延,会有些疼,你再忍忍。”
在沈陵渊昏迷的时候,腐肉已经刮去了大半,此刻只剩下收尾工作,小姑娘看上去唯唯诺诺,用刀的时候却是十分老练,稳、准、狠,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很快,毒素尽除,红环扯下裙摆白布替沈陵渊仔细包扎好伤口。
“好了,你……”红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