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自己白皙的脖颈:“要我,这样?”
不知是被颜色刺激到,还是身份暴露后的恼羞成怒,沈陵渊带着伤疤的右眼赤红,结痂处因为剧烈的抵抗开裂。
灯火随着两人的动作变得斑驳,四下寂静,空荡荡的房间内沈陵渊能清晰的听见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气声。
那刀刃最终还是割破了沈晏清锁骨处的皮肤,也渗出丝丝鲜血。
可沈晏清就像没有感觉一般,用最为淡然的表情回望他的愤怒,桃花明眸中一圈浅色的瞳仁包裹着褐色的瞳孔,仿若琥珀中的一抹细丝,在昏黄的火光下,显得毫无感情。
沈陵渊觉得自己不懂,他现在才发现他是真的不懂,眼前这个人,表面上像从前一样温文尔雅,骨子里却透着他不敢直视的残忍。
还有机关算尽。
“你到底想干什么?”手中的银匕应声落地,沈陵渊的右眼好久没有见光,此刻又受到了刺激,正簌簌地滚落眼泪,声音听上去却平静得要命,仿佛一瞬之间长大了不少。
沈晏清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抹异色,他松开了少年的手,掀开床上锦被,赤着脚站起了身。
大概是两人一番运动所致,他此刻长发散乱,衣衫不整,却忽的勾起嘴角,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