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鹄见状又是后退半步,因着孩童枉死模样大骇,实在受不住,颤着声音问道:“爷,要不我们报官吧。”
沈晏清回过身,手上不可避免的蹭了些早已干涸的血污,他用帕子擦干净后才略微抬眼,淡色的眸子幽深,语气又冷了八个度:“不必了,明日我到大理寺任职后,自会处理这件事。”
“是。”
盗鹄微怔,明白过来后应了声。
沈晏清已然离开,他也呼了一口气,壮胆似的双手合十,口中默念天王老子王母娘娘,还有老老少少早日超生,随即脚下提速也跟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被刚刚的景象吓破了胆,这回盗鹄明显提了速,一阵狂奔回了府上。
两人进侧门时正好日头刚起,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却不见影子等人,却是一小丫头慌慌张张地来迎。
盗鹄道:“怎么了杜鹃?”
杜鹃慌里慌张的行礼:“侯爷,不好了,陆洄公子昨夜回房便病倒了,这会正高烧着不退呢,您要不去看看?”
沈晏清冷了一天的俊颜终于有了些变化,眉峰微敛,略微颔首后对盗鹄道,“别忘了把那盒子埋了,顺便叫影子到庆辉堂,我有事同他商量。”
说完自己则快步跟着小丫头前往沈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