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唠得热火朝天,屋外偷听的沈陵渊却是怒火滔天。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花楼就被禁卫抓进了大牢。
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花楼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也要被处死!
该死的应当是你们!
沈陵渊攥着托盘的手指关节已然泛白,目光扫过托盘上的茶杯,眼神骤然变得狠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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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庆安堂外根深叶茂的老榆树上,影子单脚立于一纤细树干,浓荫将他的身形尽数隐藏。
纯黑的面具下,影子一双默然的眼眸正注视着推门而入的沈陵渊。
“你觉得我是能舍得金蟾蜍的人?”这声音就来自影子的正上方。
影子抬头,只见素娥正夸坐在一粗壮的树干上咬牙切齿,一双杏目不无疼惜。
素娥本想让沈晏清看看沈陵渊这备懒得真面目,哪又能预料到今儿就这么巧,高湛来了,而这沈陵渊又这么闲的过来送茶!
这回可好,不仅要被骂一顿,还要少一只养育多年的金蟾蜍。
“当初还不如把那一瓶孔雀翎给没收!”
素娥愤愤地揪下一根榆树枝,而后轻盈地掠过影子,跳下了榆树。
“做什么去?”影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