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人罢。”
又是这种话!
“就算我沈陵渊马上就要血溅当场,也绝不会行苟且之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沈陵渊一双凤眸撑得老大,整张脸涨得通红。
沈晏清见状却是轻笑出了声,他望着沈陵渊:“我本以为一个月过去,影子已经告诉你了,可现在想想以他那个性子确实上不会多说什么的人。”
沈晏清再次凑近沈陵渊,他似乎很喜欢看见沈陵渊面对他时手足无措的模样。
男人对着那通红的耳根吐气:“做我的人,不是让你…而是要你替我,杀人。”
说罢,沈晏清起身,一双眼眸温和的望着身下之人,“同时也是你想报仇的那些人。”
沈陵渊如同获得大赦一般呼呼的喘着粗气,但头脑已经恢复清明,他瞪视着沈晏清道:“与你为友更甚与虎谋皮,我沈陵渊出身将门,宁玉石俱焚也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哦?”沈晏清笑了笑,一双慵懒的眼眸忽地清澈起来,“那,若是我可以救花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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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每次与沈晏清的交锋,沈陵渊都是惨败的那一方。
换句话说看似沈晏清每次都给了沈陵渊两个选项,而实际上,他早就料到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