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这应当是接盘人睿王的事儿,与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晏清回身来到那暗门所在的墙壁轻抚过墙壁,一手的白灰,他背对着无形擦手,接着道:“花楼常年游走在权贵之中,绝非不谨慎之人。若是没有后招必然会炸毁密室,可她并没有这么做,我想她之所以先触动机关将这条通道封死,而不是直接将密室毁掉,应当是在这新厦仍有同伴知晓另一条路,且希望自己的同伴能将密室中的某件东西带走。”
“可惜他的同伴却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
无形恍然大悟,来到沈晏清身后:“所以此案的死者王大伯就是花楼的同伴,而那尾随之人不小心被王大伯发现,王大伯触发了机关,炸毁了密室。但跟踪之人武艺高强,并未受重伤,与王大伯从密室中打斗到了这间小厢房,最后将王大伯杀害。”
无形跟着分析分析,又有了新的疑问,“但从血迹喷溅程度来看,那追踪者应当也受了不轻的伤,他又是如何将王大伯运回去,又在这么短时间内将这屋子重新粉饰过的呢?”
沈晏清望着无形叹了口气,“难道夜麟只有一个人吗?”
无形惊讶:“您的意思是冷夜和寒月一起行动了?”
“这只是我的猜想,但从仵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