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次一事是老臣糊涂,老臣愿已死明志。”
萧陈说完对着幸帝的鞋尖拜了下去,整个人贴地,真真儿地卑微到了骨子里。
这话摘清了冷夜,献祭了自己,幸帝深深地望了萧陈一眼,他已经有了决断,准备提脚离去。
却听萧陈在背后又言道:“只是臣此时进宫是有要事相奏,还请陛下恩准容老臣禀明!”
“哦?”幸帝一挑眉,回过头。
幸帝肯回头,就证明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萧陈松气之余再一次脱水,整个人汗津津的,他用衣袖简单抹了把脸才继续道,“启禀陛下,臣此次来是想要禀报,长兴候月前曾到大理寺任职,经手过一起命案。”
皇帝嗯了一声,回了案牍边盘坐,抬手示意萧陈继续。
萧陈吞咽了一口接着道,“只是长兴候实在没有断案经验,将如此明显的他杀案定案为自杀,新厦百姓为此议论纷纷,为此臣只好将其请进了刑部。侯爷自知有错,认错态度极佳,只不过这终究是失职之罪,按律,是要贬谪蜀遗坡的。”
“那萧大人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回陛下……”
萧陈正欲张口回答,岂料曹友德这厮又十分不合时宜的叩了叩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