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山的西厢房而去。
素娥缓缓将窗子关好,叹了口气,轻声唤道,“都出来吧。”
这一句话就像大赦一般,只听几声‘哎呦’,柜子里钻出一女子眉眼精致如画,可不就是重犯花楼。
花楼扶着腰从柜子中走出来,一脚踹上了床下伸出一只手。
床底下一阵嚎叫,盗鹄握着手指缓慢爬了出来,不只他自己,身后还跟着一身灰尘的沈陵渊。
花楼见状,立马上前搀扶:“世,啊,阿洄你没事吧?”
沈陵渊咳嗽了两声,摆摆手:“姐姐我没事不必扶我,你怎么样,可有碰到伤处?”
花楼微微一笑,“我无妨,柜子里还算宽敞。”
这一副姐友弟恭的戏码看的盗鹄心中酸溜溜的,只不过他这回学乖了,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揉手指。
他可还没忘,几人历经千难万险在山庄会合之后,自己热泪盈眶唤着小师妹,敞开怀抱就等花楼感激入怀。
然后就瞧见泪眼婆娑的小师妹是怎么绕过自己,同陆洄一个熊抱,外加‘眉来眼去’的。
花楼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盗鹄心里苦但是他不能说。
‘姐弟’俩互相问候之后,花楼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