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
沈陵渊闻言,忍不住矜了矜鼻子,“姐姐,你知道的,我最讨厌那些先生讲的大道理了。”
花楼慈爱一笑,摸了摸沈陵渊的头,“世子,要为侯爷报仇谈何容易,新厦朝局波澜诡谲,连侯爷都……哎,光是花楼在狱中这段时日便有三股无名势力前来探访,若是胸无点墨空有一番热血终究难成大事啊。”
沈陵渊听了花楼一番肺腑之言,自然而然地回想起这两个多月来在沈晏清手下艰难求生的日子。
是不是同这世外高人学了知识,他便也能像沈晏清一样,凭借一张嘴在这新厦周旋?
沈陵渊还在犹豫,抬首却见楼灼热的目光,终是拒绝不了,点头应了下来。
“懂事如世子。”花楼轻叹一口气,很是欣慰,自顾自从怀中掏出一物。
沈陵渊定睛一看,正是那枚从陆骁手中一路辗转的环形玉佩。
花楼捉住了沈陵渊的一只手,将此玉环放到了他的手上,并掰过少年的四指,将那玉环牢牢地压进他的手心。
“同尘不仅仅是一个书生,其实他还是侯爷当年行军之时所拜军师,花楼相信他定可解世子心中身世之惑。只不过同尘并非池中之物,若是您见到了他,一定要以礼相待,以行动感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