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入喉之后,那余韵却如刀子!哎!”
盗鹄话还没说完,沈陵渊已经听不下去,一个闪身,夺了那酒壶,开盖就是一口。
然后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刀子入喉的感觉,一滴不剩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才多大啊,此等烈酒哪能一口闷!”盗鹄见状一边放声大笑,一边不忘随身翻找能擦拭的东西。
沈陵渊也不知道是被酒还是被人,呛得脸红脖子粗,刚用衣袖擦了擦嘴。
一回头却见盗鹄从怀中拿出了一金丝锻造成的飞鸟荷包。
沈陵渊神情骤变。
他上前一步,一手抓住盗鹄的手腕,一手夺过荷包,两只手都因用力过猛而颤动着。
沈陵渊目如寒刃,咬牙切齿:“这荷包,你是哪来的?”
盗鹄又哪里能得知沈陵渊也认识这枚荷包,心里第一反应生怕他向沈晏清告状,下意识的就想说谎,“我前几日,出去巡查的时候捡的!”
“说谎!”沈陵渊嗔目低吼一声,手上力道也随之又加大了几分,疼的盗鹄嗷的叫出了声。
可盗鹄知道这荷包的重要性,仍咬死牙冠坚持道。
“我说的是实话!”
沈陵渊当下可谓是怒发冲冠,双眼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