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你自己又送上门告诉幸帝你没死而已。”盗鹄好死不死,又小声嘟囔了一句。
沈陵渊偏生耳朵好使,猛的一回头,又吓了盗鹄一跳,“问题就在这里,幸帝既然知道了我还活着,为什么没有派人来抓我,还要将这荷包!”
说到这,沈陵渊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然那你以为皇上为什么要将这荷包给侯爷?就是派侯爷来抓你啊!”
反正都招了,盗鹄也不在乎了,一甩手,无所畏惧,“沈陵渊啊沈陵渊,你可不知道,侯爷为了你冒着大不敬将这个案子定为自杀案,前几日便去了刑部大牢,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去一趟那鸟不拉屎的蜀遗坡!”
刑部大牢?!
沈陵渊别的没听见,这四个如雷贯耳。
他倏地起身,瞳孔顿时放大又迅速缩小,他这些日子一心扑在救花楼这件事情中,从未想过沈晏清在做什么,沈晏清去了哪里。
他以为他们两个是互相利用,可现在。
沈陵渊虽对政事不感兴趣,但他也知道刑部大牢是个什么地方,沈晏清是个病秧子怎么可能受得住那种地方的酷刑!
沈陵渊不等盗鹄再说什么,转身一跃生生从楼顶跳到空地草坪。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