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老主子并不是对侯爷不敬啊!您看……”
几个老兵听到这话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的震惊,齐声道:“你是那兔崽子侯爷的人!”
沈陵渊本也很是震惊,还在慢慢接受眼前状况,突如其来的一句兔崽子侯爷,让他差点笑出了声。
沈陵渊上前一步将耿边扶起,“参军不必如此,就像那位前辈说的,其实我爹也是长兴旧部。”
耿边瞪大着眼睛,唇边是就快要忍不住的笑意,“当真?那……”
耿边还没说完,那位脾气暴躁的老兄又替他先问了,“那你怎么会跟在这个兔崽子身边?”
沈陵渊垂眸,不愿多说,“生活所迫,不得不如此。”
几位也不是什么心思深沉之人,见沈陵渊一副哀默的模样,也知道各有各的难处,不再追问,耿边倒是开口了。
“那公子就没打算逃吗?”
沈陵渊望着耿边微微蹙眉,他对这人的印象仍旧算不上多好,只不过他身后的老兵既然能说出偃月八式必然是见过父亲的,况且沈陵渊也不认为幸帝搜捕他还能搜捕到这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蜀遗坡。
沈陵渊沉吟片刻,最后下了决心,对几人道,“我确实想趁这次出兵剿匪的时候逃走,不知几位能不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