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沈晏清的背影,目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侯爷是这样的打算,我还以为……”
沈晏清脚下微顿,回眸笑道:“你以为什么?难不成还觉得我会像某些人一样冲动,领着这不到一万人杀到新厦去么?”
说完他将手中信纸扔进了门口燃烧的炭篓中,“恨,是族人能在冰天雪地里活下来的动力,卧薪尝胆这么久,他们的确需要一个突破口,但在冰封峡谷发泄过后他们就会发现,苏国人和凛国人没有什么不同,国战不过是自诩皇族之人的游戏。”
纸张燃烧速度很快,只来得及撇到几个字。
人皮成,东凛乱。
唯有以死,平师门怒。
秋,花楼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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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骨雪山腹地,咕噜噜的温泉边,两道残影打得难解难分,离近了看就能发现,一老一少用的是同一种刀法,他们手里拿的也不是什么真刀真枪,而是冰。
以冰做武器得万分小心,不然一个不留神,这脆弱的武器就容易碎。
就比如说现在,同尘假意进攻,实则暗藏一腿,沈陵渊不查,脚下一滑,直挺挺的向后仰去。
“又是我赢了!”同尘收了冰刀摆了摆手指,正准备潇洒离去,只听‘嚓’的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