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顺不敢怠慢。
今夜,太子寝阁彻夜灯火通明,容琮本人却是站在阁外,他左手中拿着一块玉牌,正面刻着一个‘渊’字,背后是一个看不懂的字符。
听见了背后有声,太子并未回头,维持着原样只不过长了张嘴:“可抓到了?”
曹顺忙恭敬:“回殿下,那人行动迅速,血奴未曾活捉,但寒毒入体,应是活不了多久。”
容琮应了声,继续盯着两个物件研究,良久,才悠悠开口:“曹友德算是你叔父。”
曹顺心中惊,眼神闪烁:“是。”
“三天后,孤要夜麟捕获那枚荷包上的完整图案,否则你便去陪陪孤的血奴罢。”
“是!”曹顺送走太子,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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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眚十六年,秋。
东凛国,嘉陵关外边陲小镇——台乡。
黄昏,一男子风尘仆仆地在一破落客栈前歇马,他身量欣长,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看上去十分神秘。
到了店里,男子将帽子掀开,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脸,虽然右眼有一道淡红色的疤痕,但完全不影响五官之间的协调,反而平添一抹英气。
老板娘似乎很久没见过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了,拉着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