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一代名将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徐老伯,松开了抓着沈陵渊的手,他眼神闪烁,不住地摇头,“世子,别怪我老徐,我也是有老婆孩子需要养,这才……”
老伯说再没说下去,因为沈陵渊反握住了他的手。
沈陵渊声音柔和:“徐叔不必自责,如今父亲已不是什么长兴候我也不是什么世子,您是我的亲叔叔我就是您亲侄儿。前辈明明知道我们都是叛臣,还在家中为我爹设坟,我知道这需要担多大的罪名,这些年辛苦您了。”
徐长英听过,老泪纵横,他一个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沈陵渊面前,“有您这句话,我老徐这辈子,值了啊!”
“徐叔快快请起。”沈陵渊忙扶起徐老伯,“徐叔若再如此便是与我生分了!”
徐长英握着沈陵渊的手臂,垂垂说了声,“哎!”
两人祭拜过长兴候,徐长英将沈陵渊领到了二楼一间上房,虽说是上房,但也不过就是干净了些许。
沈陵渊倒是很满意,毕竟住了两年的雪山木屋,这会子能有个软床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进了屋,徐老伯关了门,将沈陵渊拉到桌边坐下,紧张的吞咽一口问到,“你这次从雪山来可是要到新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