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胸膛,而后抬头,瞧着沈陵渊不太正常的脸色,连忙说,“素娥一个月前出府行医之后还没回来,我在附近喊了一圈也没瞧见影子的影子,再不敢惊动别人,我就直接提了药箱过来了。”
沈陵渊面具下的眼眸微动,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守着,这里交给我,不要再让任何人靠近院子。”
盗鹄闻言有些不解,向内瞄了瞄:“可是侯爷的伤……”
沈陵渊向里迈了一步,挡住了盗鹄的视线,“只是旧病复发而已,没什么大碍。”
“好。”盗鹄虽然觉着有什么不对劲,但他没说什么,点了头。
沈陵渊目送盗鹄出去,拎着药箱回到内阁后,却是直接将箱子扔在了桌子上,他表情有些纠结,最终再次来到床边,掀了被子。
沈晏清的左侧肋骨下有一个巨大的血窟窿,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砸出来的,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伤口的右下方赫然漫布着些许细密的微蓝脉络,看似杂乱无章,却能顺着沈晏清腰部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腰眼中心汇聚成一朵花的形状型,一半隐匿,一半露出,像蓝星草,又不伦不类的伸出无数条藤蔓。
这些藤蔓似乎在鲜血的滋养下正缓慢地向上攀爬,而那个沈晏清背后那个狰狞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