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渊一咬牙,扎心的话脱口而出,“姑娘可知,就算劫囚没有发生金巧嘴也会用这些信件骗你,说是他买通了狱卒换了犯人,你还不明白么!”
橙衣看上去柔柔弱弱一女子实际上何其聪慧,她其实早就发现了事情不对劲的地方,她早就怀疑为什么金巧嘴不让她们姐妹俩见面,只不过是贪恋与姐姐互通书信的温暖罢了。
橙衣踉跄着几步冲向门口,却是连门扉都没触碰就抓着心口跌坐在地面,与自己通信了两年的姐姐是个未曾谋面的骗子,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偏偏成了自己的夫婿与自己同船共枕两年。
无论换谁,都会是痛不欲生。
橙衣的指甲扣着地面,从压抑的哭声到撕心裂肺的哭喊,最后仰天长啸一声,“为什么!”
沈陵渊回新厦之时不过匆匆打听到了橙衣在金弋阁,知道她过得还算不错,并不知道小姑娘的经历会如此坎坷,不然他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将见面地点选在这里,必然是先灭了那奸商再谈其他。
而现在,沈陵渊望着泪水横流的小姑娘,心生不忍,可时间不等人。
沈陵渊起身,望着橙衣的背影,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他垂涎的是沐春阁往日的风光。”
橙衣的动作一僵,再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