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吞咽了一口。
沈陵渊受折磨之际陆骁则抱着胸斜倚在桌边,盯着沈陵渊动作半晌,开口询问:“侯爷被捕,出了叛徒,你还要重用旧部?”
沈陵渊手上动作微顿,宣纸的窟窿对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我已经知道叛徒是谁了。”
这么快?
陆骁撂下了胳膊垂首一看,这人名虽然不熟,但还是有点印象。
“竟然是他。”陆骁又问,“怎么确认?”
沈陵渊双目微阖,两指在书页上随意的捻着,“花楼曾在沐春阁给我看过一封连你都不知道的密函,上头只提过三个人,花楼亲启,奶娘接应,还有一个人要送我出城,那就是车夫老吴。但事发当天他从外头回来便歇了马,根本从未有再出门的意思。再从名册中看被捕或被流放的旧部都是与老吴有过联系的人。因而确认是他。”
陆骁蓦然想起两年前春日里老吴牵马进府的模样。
“你竟能想到这一层,很好。”
陆骁很少夸别人,沈陵渊停了手上动作却并不高兴,眼眸微暗摇了摇头,“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奶娘她。”
“哈。”沈陵渊叹了口气,“她老人家临终前神志不清时告诉我的,那封密函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我与花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