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真正的沈陵渊已经成功与旧部接头。
青年此刻穿着一玄色大氅,头一回束起了正经发冠,手上还带了双黑手套,扶着黑面具坐在沐春阁的顶楼雅间正费劲巴力地与几位奇形……哦,不。
是资历深厚的前辈,沟通。
沈陵渊干巴巴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几位都是同尘前辈点名信任的人,这是他给你们的书信,晚辈以后还要仰仗各位……”
其中一身材健硕的中年人发出了疑问,“啥玩意,你是说同尘那小东西还活着呢。”
“是。同尘前辈身子还很硬朗。”沈陵渊心中虽不太舒服,但想起了同尘的嘱托,还是讪笑着应了声,打量着眼前人。
这位一脚上桌称呼同尘为小东西的大汉名叫寿田,自称流派掌门,沈陵渊听到这名后一个好家伙,想必是森罗万象,有百家之长才敢自称流派,再一细问原来是带着城西头的流浪汉讨日子的流。
“咳咳,寿田怎能如此称呼军师,你快把脚放下,不要在公共场合如此粗鲁。”
沈陵渊寻着声音望向出此训斥之言的人,是个白面书生,他记得这位前辈姓苏名书,目前在北郊村子里做私塾先生。
只不过这边的寿田前辈却完全不理会书生的劝诫,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