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手上这匕首沈陵渊很熟悉,可不就是沈陵渊买的那把银云纹。
没想到这人竟然还留着。
看见这刀男人嘴边笑意更浓了,配合地举起双手投降,可面上却一点也不紧迫,还能贫嘴:“侯爷难道想捧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参加幸帝老儿的寿宴么?”
“如果有必要,我也不介意。”
闻言,沈陵渊一双凤目眼尾下垂,竟真有了点祈求的意思,他声音委屈:“侯爷那天都被欺负狠了才咬了我一口,好不容易养我这么大,侯爷舍得?”
沈晏清可不吃这套,“你大可试试。”
说试试就试试,沈陵渊一瞬间换回笑脸,沈晏清话音还未落,他便拿着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撞,银云纹仍旧锋利,沈陵渊的脖颈瞬间蹭出一抹血痕。
沈晏清到底是收了手,好看的两条眉拧在一起,说实话他现在对沈陵渊的胡搅蛮缠真的毫无办法,不然也不会随身携带匕首防狼。
沈陵渊得意地将人罩在身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沈晏清瞪他:“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
沈陵渊这会可听不见别的,他像只看见了猎物的黑豹,在狭小的车厢内蓄势待发,轻易夺过沈晏清手中匕首,“侯爷年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