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虽然不太雅观,但似乎这是个有效的方法。”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的确的确……”
某些别有目的的官员开始煽风点火,还有一些大概只是馋人家的身子。
虽然寿宴上脱衣有辱斯文,但沈晏清的确与画中女子颇为相像,想要自证目前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
沉默许久的幸帝终于有了动作,窃窃私语也逐渐停歇。
所有人都很期待这沈晏清的衣服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沈陵渊趁着这功夫悄然凑到沈晏清耳边问道:“你那天就是与他交的手?”
“不是。”沈晏清说的是肯定句。
沈陵渊挑了挑眉。
睿王在一旁本是一副看戏的模样,却发现隔壁桌的俩人不仅没什么紧迫感,反而当众说着小话,他似乎见不得沈晏清开心,一把推开怀中美妾,勾起嘴角,高声道,“父皇!依儿臣之见,不如先让长兴侯这位陆公子来回答一下如何,我可是早就听闻两人恩爱有加,想来这位公子定是将长兴侯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瞧得一清二楚吧。”
祸从天降,沈陵渊却十分淡定的瞥了睿王一眼,他本来就一直在思考这好好的宴会怎么就把矛头指向了沈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