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候酉时三刻同这位呼延使臣见了面,过了招,腰上还划了这么长个口子。”沈陵渊比了个三尺,然后左迈了一步看着轮椅上的睿王道,“那我就想问问诸位,侯爷是怎么坚持到夜半子时,还能与两位殿下月下言欢的呢。”
沈陵渊说完,走回大殿中央,“陛下,也是十分的巧合,草民当时见夜半风凉还为侯爷送上了一件大氅,侯爷体恤草民,是同草民一同步行回府,草民实话实说,这一路草民的手就没离开过侯爷的腰。”
但是摸了一手血。
“至于什么感觉,草民想…就不需要我多言了吧。”沈陵渊说完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回头瞥了一眼沈晏清,只见那人垂着眼眸,睫毛纤长。
殿上气氛微妙,皇后的面色愈发不妙,她冷厉地看了睿王一眼却无可奈何。
西楚那位爷听得都入迷了,啪啪鼓起掌来,就差来个妙字。
两方如此剑拔弩张,他却像是听了场评书。
睿王这会子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连身旁美妾都吓得直哆嗦,他也是没想到到最后竟是自己给沈晏清做了证人。
此局已败,睿王是个见好就收的人换脸速度堪比翻书,“这位兄弟说的不错,倒是本王忘了,本王当晚还送了长兴候一份大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