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渊大力勒住缰绳,马儿扬蹄,一声嘶鸣,停在了城门钱。
守城的士兵走到沈陵渊马下:“国宴期间无令禁止外出!”
沈陵渊面无表情的掏出了一块黑铁令牌,那士兵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恭敬道,“参见大人。”
这牌子是幸帝钦此,沈陵渊虽然知道这东西与普通大臣所拥有的令牌不一样,但他却不知道这是幸帝手下夜麟专有的牌子。
那守城士兵行过礼后却没立即放行,而是抬头问了句,“大人可是长兴侯府的人?”
沈陵渊闻言只回给那士兵一个凌厉的眼神。
“是属下僭越。”那士兵感受到了沈陵渊目中的不善,忙道歉,而后对着身后一众弟兄们喊道,“开城门!”
城门大开,沈陵渊甩了马鞭子瞥了一眼与他对话的士兵后,扬长而去。
沈陵渊似乎在城中跑的还不尽兴,一出了城门便不管不顾,他仿佛实在发泄,亦或是在发疯,可心底那股莫名的焦躁却无穷无尽。
他知道,蜀遗坡的屠杀是因两国世仇而起,苏国人混入雪山异族蛰伏近二十年,若是不以血偿血,以命偿命沈晏清难以服众,更不可能以炼金为理由渐渐将苏国人同化。
道理沈陵渊都懂,可那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