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监出门总结道,这是先祖显灵,他们感觉有些寂寞想要你们多陪陪的意思,所以需要一个人留下,并连续一个月不间断地提供香火。
司天监这要求着实让众人,尤其是礼部尚书犯了难。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幸帝有多么不喜这祭祀活动,七日已是极限,再者朝政繁忙,国也不可无君,各部也离不开他们这些老人。
因此,众人在结束祭祖活动后一齐在偏殿商议此事。
幸帝坐于首位扫视堂前重臣,可惜谁都没有建言,幸帝知道自己要是不说话这些个草包能给他拖到一个月后去。
幸帝浑浊的老眼最终瞥向了自己身边的惠妃,她几十年如一日的面庞竟多了份隐忧,幸帝垂眸。
惠妃的出身其实让他非常忌讳。
惠妃出身低微,是陆家一旁系女子未婚先孕所生的私生女,是早不该存活于世的人。
而幸帝之所以还留着她,便是因为这一抹低头沉思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人。
且她不在陆家长大,心思也颇为好懂,什么都写在脸上。
幸帝不再犹豫,张口问道:“惠妃可有见解?”
安静了许久的大殿突然传来声音,而且还是唤自己的,惠妃当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