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同看一个死物没有任何区别。
可睿王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前一秒死亡凝视,后一秒便笑出了声,他的笑声愈发尖锐,到最后连一旁的沈晏清都不免皱起了眉头。
睿王就在这时候伸出手,一把掐起了沈晏清的下巴,“怎么,本王笑的不好听?”
下巴传来的刺痛让沈晏清十分厌恶,他一双浅眸毫无感情盯着容历:“没想到睿王还算有自知之明。”
睿王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一下,他一把甩开沈晏清的脸,指着那小厮:“这次算你命大,不然他一张嘴,你就该死!”
“传令下去,本王要亲自进宫!”
“是!”
小厮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抹了把头上汗水,而后看了一眼下巴微红的长兴候。
王爷进宫总不能把这人也带进宫去吧?
他指了指沈晏清:“王爷,那这位……”
“给我把他关进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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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清被睿王带走之际,沈陵渊一人一骑赶到了新厦城门口,却不料刚进门就被人拦了下来。
他下马望着眼前这位身穿素白百褶长裙,却未施粉黛的宫中女官微微皱起眉头。
“姑娘为何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