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陵渊说着说着忽然断了一截,而眉间的褶皱也骤然加深。
陆骁敏锐:“怎么了?”
“啊。没什么。”沈陵渊回过神,舒展开了眉头,“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说着,沈陵渊不自然地捻了两下挂在腰间的黑玉面具,转移话题,“对了骁哥,既如此她应当也算是陆家的人,那当初没有被秋猎之事牵连么?”
“没有。”陆骁摇摇头说,“她十一岁,母亲去世便被送进宫中侍奉,如今已经过去三十多年,因其与陆家联系不深,且母亲出身低微,又几乎没人知道她与侯爷的关系,所以才逃过一劫。”
“而且不是一劫而是两劫,不仅仅是陆家的身份,还有同父亲的关系,无论哪一条,都是幸帝一刀结果了她的理由,可她如今能活得好好的,足以见这位惠妃娘娘的聪慧。”
沈陵渊分析过后抬眸问陆骁,“骁哥。我那位未曾谋面的,呃,姨母。可有说过以后会如何联系你?”
看来沈陵渊还没想好怎么称呼这位女子,陆骁也不勉强,平静地解释道:“每过三日,会有一个太监在沐风阁一带变卖宫中女官的织品,我只要提前派人在卯时三刻提前蹲守,买走全部左下角绣着玉兰花的织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