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似乎对那位指挥使很感兴趣。”
幸帝撇了曹友德一眼,扯掉了披风一条袖子,“明知朕今日午时归京还有心思替情郎做糕点的人,你说有趣不有趣。”
“呦,奴才还是头一回听陛下嘴里说出,呃,说出那两个字。”曹友德微微张开嘴,似乎很是震惊,“不过陛下既然都如此说了,奴才就想不明白了,这样不尊职守的人,陛下怎得还如此重用?”
幸帝步行到阁中案牍旁,拿起毛笔沾了些许墨水,这才慵懒地说道,“朕不是重用他,而是在给他机会,你可明白?”
幸帝抬眸的一瞬间,曹友德摇了摇头,“陛下睿智,老奴自问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幸帝望了一眼这位老伙计,用手指点了点曹友德的方向,“不明白的,才是聪明人。”
曹友德陪笑道,“聪不聪明老奴不知道,老奴只在乎陛下贵体是否安康,心情是否顺畅,这就足够了。”
“如此,甚好。”
“陛下谬赞了。”曹友德哈腰,“对了陛下,刚您换衣裳的时候太子殿就下已经到了,一直在殿外等着见您呢,您看。”
幸帝放下毛笔:“喧。”
沈陵渊的预感是没错的。
曾经那些巴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