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芡迫不及待,“快说,是批银下来了还是陛下准备去秋猎了?”
“都不是。”侍郎满脸苦涩,“是,太子妃,生了。”
“生,生了?”勾芡喃喃的重复了一变,而后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呃!”
“大人,大人!”
侍郎接住勾芡软绵绵的身体,布满红血丝的眼睁的老大,撕心裂肺的喊道,“大人你快醒醒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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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侯府,庆安堂。
沈陵渊今早接待了苏书派来的亲信,此刻正坐在院内石桌旁一边写回信一边了解具体状况,话聊了没两句却见陆骁手中拿着一张宣纸匆匆走了进来。
沈陵渊停下了笔头,惊讶的问向陆骁:“宫里来的?”
陆骁点了点头。
沈陵渊立时蹙起了眉毛,他现在已经几乎锁定了老吴的行踪,因而也通知过惠妃不用再递交消息,按理来幸帝归来惠妃应当不会冒险行事的,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数?
沈陵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快速完成手头上的信件后用火漆密封好,交给了亲信,“一定要亲手交给苏先生,叮嘱他小心行事。”
“我记下了。”那学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