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己私欲说得如此高尚,不过是不甘心在父亲手下当一个车夫罢了,现在在幸帝手下做一个被抛弃的走狗你就舒坦了吗!”
吴皓嗔目欲裂,“你在说谁是走狗!这里是东凛!他是东凛的长兴侯,却私自养大敌国之子,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就算他养大了我,也不是你背叛他,捏造他通敌叛国的理由!”沈陵渊这一声吼彻底截断了吴皓的强词夺理。
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现状,凝视沈陵渊半刻后,忽然笑了出声,“呵,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成王败寇,我半生小心谨慎没想到最后竟落到一个猴崽子手中。”
沈陵渊的双眸黑的不像话,他微抬起下巴,仰视着这个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一丝的悔改,“你当真以为,是你的不小心才落到我手里,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幸帝会在这个节骨眼封我为指挥使?”
老吴闻言,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虽然这只是沈陵渊的猜测,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位东凛之主的心思与想法,这世间估计也只有同他一样的疯子才能体会的到。
眼看着吴皓的表情越来越诡异,沈陵渊慢慢走近吴皓,“哦对了,吴叔是不是想知道,这个地牢是怎么来的?”
吴皓骤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