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相信我,所以为了避免你反咬我一口,只能做此办法推拖延时间了。”
沈陵渊低声说完,一点也没多做停留,站起身就离开了牢房。
独留寒月一人瞪着沈陵渊离去的方向,瞪了好久好久。
而后寒月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飞快的缩到了牢中的一角,然后用尖锐的石块儿吭哧吭哧的割起了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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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是夜。
透亮的火光突然出现在了安静又漆黑的街道上,火光溢出的余辉照亮了新厦整条西直大街,并且正在以极高的速度向西门涌去。
守城的两个士兵见到这么大阵仗均是吓了一跳,叫起打盹的同伴,一手捏着城墙边的警告铃铛,一手举着手中红缨长、枪,瑟瑟缩缩的望着那团浦过来的红火。
这西门是四个城门中规模最小的,因而守备人员设置的也很少,是唯一没有留守禁军的地点,只有一排巡城司六人值守,平日里倒是清闲,但万一出了点什么事,第一个遭受到爆破的,必然也是他们。
两割守城官都扎着弓步,死死盯着那火团,是生是死仿佛都在这一举了!
“是我!”
本来几个人都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却忽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