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痛折磨,衣带渐宽人憔悴。昨日用了点这福寿膏,居然恢复如初,伺候侍寝。大纳言自己也用了,感觉非常好。一早就命我进去,让我不管有多少,都统统买下来。”
林清一脸为难道:“可这福寿膏,我们存货有限,其他7家大名,只怕也要。”
官房长官倨傲道:“在大阪,谁敢跟毛利家争夺东西”
“这么说不妥吧”一名同样身穿从七位下的官服的官房长官,站在门口冷笑道:“我们宇喜多家,有多少要多少”
不多时,其他几家大名的管家,也急匆匆赶来了。其中还有两家,甚至来了长子,奉老爹之命,前来抢货。
7家大名,争夺不休。
林清叹口气道:“既然都是大名,我们谁也不好得罪。那就拍卖吧。价高者得。如何”
长子们和官房长官们,彼此斗鸡似得对视,也只能点点头。
于是,一个瞠目结舌的价格,就此出现。
整整一上午。
林清卖光了3个舱位的所有福寿膏。
并非其他的福寿膏,没人要,恰恰相反,这7家大名的官房长官,对于抢到的福寿膏数量,都不满意。
但林清采取了饥饿营销。
如果将15个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