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的,而且不苟言笑,她一定不是。
“咱们有缘,以后叫我王奶吧。”
她拉开这扇并不牢固还有些摇晃的木门,我就把车子推进了不算宽敞的小院里。
“到家里喝口水吧。”
我没有拒绝,就和她进了屋里。
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喝过以后我就打量周围破旧的家具摆设,乍一看就像是回到了六七十年代。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奇怪,看王奶也有六七十岁了,这可能是她住了一辈子的房子,破旧点也算正常。
“王奶之前听你说你儿子,怎么没看到啊。”
我挺奇怪,自打进来就没见家里有别人。
“他啊,在墙上挂着呢。”
我诡异地往墙上扫了一眼,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被镶在了一张白相片里。
瞬间如遭雷击,吓得不行。
王奶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别怕别怕,他去世了。”
“你不是说,面条是他做的吗”我有点坐不住了。
“我没骗你,是他做的。”王奶也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嘴角竟露出一丝凶狠的笑。
我还是无法领悟王奶的意思。
看我困惑她就又笑着和我说,“肉是不是很香啊,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