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以后我就给张毅倒了一杯水，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问他一些事情。比如庙街里为什么会有他的遗照，还有他那些日子去了哪里，是不是真的像阿婆说得那样，他死里复活，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死过。
可话到嘴边就被我吞回肚子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也不敢问。毕竟是我给张毅下了咒，他现在都不计较我也没必要去追问。
不过，我还是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很认真地看着张毅的眼睛。
“当然”他很潦草地回了句，握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良久又补了一句，“又爱又恨”
他的话让人心寒，可他的笑却是如此暖心。一时之间，我有些捉摸不透张毅的心了。
我有些慌了。
但他的笑容又挽回了局面，不久，他就抱着我说，“恨你没有早点到我身边”
但愿如此。
这夜张毅又住在我家里，并且他说，说好的生死不离，所以他每天都会到我家里来住。
我没有回绝，因为我觉得每一件事都在向正常的生活秩序靠拢，我也希望自己和张毅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可奇怪的是之后的日子里，张毅仍是每天夜里十二点才回来，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