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由此我肯定,刚才那个女的就是田野前妻,还是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没事”
我稍微平静了一下,绕开田野走出办公室。
我一出去她们就又开始八卦,说我一进去就是一个小时,肯定和老板干了不正经的事。她们以为自己很小声我就听不到,却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回到办公桌上,而是去了女洗手间。
我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消瘦憔悴的自己都有些心疼。我不想再这样提心吊胆下去,就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木偶求阿婆出来,让她帮我想个办法。
话音一落,镜子里就闪出一条影。
但出现在镜子里的却不是阿婆,而是一个阴阳怪气,把刘海梳成辫子的光头男。
“咦,你怎么变成女人了”
“我一直都是女人,你是谁呀”
“咯咯,我知道了,你不是他”他阴阳怪气地笑着,他的话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你到底是谁”我大声问。
“我是鬼差啊,是你把我叫出来的。”
可我叫的是阿婆,怎么突然出来了个男人。当我目光落到手里的木偶上时,像是遭到雷击一样浑身一麻。
那天夜里我竟这么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