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要是不帮我母亲,我真不知道该咋弄了。”男人很沮丧。
如果我刚才的推断是对的话,那么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答。
要么送她母亲离开,要么把她媳妇休了。
我们又跟着男人回到屋里,女人的脸明明印在门玻璃上,可拉开门的刹那却又不见了。走到屋里的时候就看到她在喂奶,还哼唱着歌谣,那贤妻良母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我趁着她不注意把手机对准她,蓝光闪现,但结果和之前一样毫无作用。
看来,对那种附在人身上的鬼,阴曹缝隙软件起不到作用。
这下棘手了。
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人,阿婆。
我独自离开这里,在外面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把阿婆从木偶里叫了出来。
“刚约好和别的鬼差打牌就又被你叫出来”阿婆永远都是这样,一见面就要牢骚。
“阿婆,我有麻烦了。”
阿婆向房子里扫了一眼,竟然也露出一丝忌惮,“这是一只成了气候的鬼精,我老婆子也无能为力。”
“你可是堂堂鬼差,居然和我说你无能为力,开什么玩笑”我有点急了。
“这鬼精和鬼差是一个级别,谁让你揽这烂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