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回答是,年轻人,好奇心重,想过去看看。
我没有再细问,看样子也是奔着麻黄山宅院去的。
“我叫许可,她叫丁当。”
“我呢,你把我给忘了。”坐在旁边的,一直没有发过言的男生用很憨厚的嗓音牢骚了一句。
“喔,这个看上去四肢发达,但头脑迟钝的二逼青年叫周末。”
“你才二逼。”他回了句。
“你俩行了,出来玩也能吵架,真是服了。”女生一说话他们就都不吭声了。
他们的名字倒是都挺有趣的。
没过多久车就到了寡妇村口,一条清澈潺缓的小河静静流淌着。
河上面有一座简易的圆木桥,车没有办法通过,大家只好下车徒行。
张毅也下了车。
我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天际密集的乌云,这种鬼天气说不定还会不会下雨。
我转回身,请求张毅回去。
可他偏偏如此固执地绕过我走上圆木桥,难道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张毅”
我追上前去,拉住他。
他回过身,看着我,“腿长在我的身上,你管不着”他竟然顽皮地冲我做了个鬼脸,气得我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