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头脑,我全当她是胡言乱语,带着装满忘忧水的瓶子回到石桥之上。
回头望去,那女子已经不见。
我没有去思索这些不可思议的事,越过石桥就回到了荷塘旁,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追来。
不久,我又回到了那个岔路口。
时间很紧,容不得思考,我甩身奔进了通向东边的这条道路。
这条路上布满荆棘,而且路途坎坷,路旁还生长着一些奇异丑陋的植物,其中有一些磨菇颜色鲜艳,一看就知道带着剧毒。
走了很远,就到了一个地方。
叫不周山。
山顶有一条干净清澈的池子,而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雪池。
池旁边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他带着草帽安闲地坐在池边钓鱼。
我上前询问,“大爷您好,请问您知道血池怎么走吗”
“这里就是。”他头也不回地回答着。
“我说的是流血的血,但这里写的是白雪的雪。”
他笑了一下,和我说,雪,又纯洁之意,但自古以来最容易被玷污的就是这白雪。不久,他又补充道,此水名为纯洁,生前不做亏心事,下水自然不用害怕。
说道这里,他转过脸,语气一下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