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落在池中,一池血水化为乌有,那些血手也变成了池底的水草,随着水波轻轻摇曳着。
化险为夷。
我匆忙将洁白的雪莲从水中拔起,回到岸上时那个老人已经不知去向。
没有考虑太多,将雪莲放到准备好的背包里,便继续向东去了第二个地方。
这第二个地方就是唐娜所说的毒涎。
奇怪的是,在这里我又遇到了那个鹤发童颜的老人,他还是坐在池边钓鱼。
在老人旁边的石碑上,写着的不是毒涎,而是度涎。
血池叫雪池,毒涎叫度涎,是我听错还是唐娜说错
这时老人幽幽开了口,“涎亦为水,度乃是化解,若能放下便可度过此水,若心中仍有执念然是无法度过。”
“你说的执念是什么”我不解,便问。
“姑娘心知肚明何必问我。”他又把脸转了回去,继续钓鱼。
真是奇怪,在这么个绿油油,还冒着气泡的毒涎里,就算是能钓出鱼,那也是腐烂了的死鱼骨头。
这时,一只竹筏漂来,上面还有一竹竿。
而就在毒涎的对岸,生长着一株极其丑陋的植物,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腐烂的臭味。
这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