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相拥在一起至少超过了三个时辰,重要的是我们两个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黄婆说过,只要熬过三个时辰,并且没有出现任何的异样,就说明我们两个身上的蛊毒解除了,
想到这里我无比开心,
把脸埋在张毅滚热的胸膛上,亲吻着,
“别亲,痒痒,”
“就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那我也要亲,”他有一次拥抱住我,可突然,张毅脸色惨白,然后捂着肚子倒在了一旁喊疼,我被他吓得连忙做起,扶着他问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蛊没有解掉,可是我怎么不疼啊,
“傻瓜,”他嘿嘿笑着,
“你骗我,”我在他身上打了一下,
他抓住我的手,“这回真的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我也很坚定地点头,但当我看到墙上河女的那幅画时就变得不坚定了,总担心她会从画里面冒出来,
深夜,
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非常奇怪而且可怕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响起,桌子强烈地颤动着,我被吓得睁开了眼睛,不久,就看到河女竟从挂着的那幅画里走出来,而且以极快的速度浮在了我视线都上方,
可怕的是,我现在竟然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