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我也只能勉强一下了。”
“谁要和你成亲”我恨不得将这个旗袍剪碎,最好剪成布条。
我当时只听到成亲这两个字,有些火大,没有在意他的后半句话。
他已经上前一步,不等我反映过来,抬手就来扯我旗袍领子的盘扣,那冰冷的手碰到我脖颈的时候,我觉得打心里往外的冷,冷的我牙齿都打颤了。
“你做什么”我大喊,抬手推他,这人太过份了。
我用了不小的力气,不过并没有推动他分毫,只是我这样子,他还是松了手,退后一步,耸了耸肩膀:“我只是尊从你的想法,你说要将旗袍还给我,我就帮你脱了。”
那样子,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脸上还带着笑,无比灿烂。
我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只能瞪着他,我里面没有穿其它衣服,现在还真不能脱下旗袍还给他,只能咬牙说道:“好,回我家,我把衣服脱给你。”
这样一件破衣服,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了,还有眼前这个男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
我们一前一后走着,他在前面,我在后面。
我随时都防备着他,这个人太诡异,说出来的话更是不靠谱。
或者是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