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来的时候,是坐出租车,没觉得多远,可是现在,却是走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熟悉的地方,忍不住推了陈文哲一下:“你是不是记错路了,怎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到啊。”
陈文哲好笑的看着我:“做车和步走,是一种概念吗是你不打车,要一直走,我倒是无所谓,不觉得累,而且我也没什么事,可以一直陪着你,走到什么时候都行。”
这话让人听着真生气,偏偏他的五官那么精致,我看着就发不起火来。
真想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死的,偏偏就缠上了我。
我抬手就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关门,然后不意外,陈文哲已经坐在了里面。
其实我也不舍得打车的,真的没什么多余的钱。
明天,无论如何得再找一份家教了,没有钱,在这里,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运气不好,连西北风都没有,要知道这年代,城市里可是寸土寸金,土都吃不起。
“我估计你一会儿还得破费。”陈文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低着说着,我不接话,就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
他笑了笑:“我看你的朋友被你打的不轻,得住几天院了。”
我这才记起,当时我用椅子砸了小贝,而且相当的用力,一想到这